【索雷RPS】【诺言】杀手AU【4】结束
* 是的，一路走来，一切都回归终点。这篇委托文是我先从 @于庭望川 老师那里看到的条漫，脑洞来自 @不觉得第三个那双鞋很时髦吗 老师。喜欢这个故事的人欢迎去看条漫，条漫的内容就是本章【End】之前的故事了。这个结局，对文中的两人是很好的解脱，我很喜欢。
* 如果在本章【End】时当作结尾的话，BE预警！
* 不过继续往后翻的话，我写了我自己的结局。之前也铺垫了一些相关剧情，都是在还没开始动笔第一章就已经想好的。可能是狗尾续貂吧，估计大家不会喜欢，请见谅。对两位老师的设计也是格外抱歉。
* 说是《诺言》，其实是个相互欺骗的故事。只不过把自己也骗到了，用真心骗真心。
* 本章没肉，直接贴lof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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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uno接的最后一单是在费城的一个小咖啡馆里完成的。杀一个美国娱乐公司的董事，对方在电话里含糊其辞，只说酬劳很高，但一切见面再谈。
这很简单，对Nuno来说。
他们早已开始了美洲的旅行，从西部开始的。他们去了几个加州的几个著名城市，然后沿着几个国家公园的路线辗转到了中部。大部分时间，他们在路上度过，车开累了就去汽车旅馆歇脚。Solal似乎心情不错，这让Nuno也省去了不少照顾对方的时间。
Nuno整个人都很放松，而Solal似乎又回到了初遇时那种温柔又绅士的状态，甚至两人的行李也都由他掌管和整理。一切都温馨而美好，除了Nuno不该带着自己的枪来，如果将来他有机会后悔的话。
他们到田纳西的时候商量过是否要开车从阿帕拉契亚山脉北上。“这和你之前沿着海边开上来会不一样。” Solal说，“你可以享受更多的风景。” Nuno当时正埋头吃着汉堡，“沿着海边，我有过这样的经历吗？” 他有点疲惫又心不在焉地反问，完全没注意到对方眯了一下眼睛。
之后他们走走停停，一路风光旖旎。终于，他们回到了费城。Solal当时急急忙忙地说自已临时要谈一笔生意，可能要在费城呆的时间久一些，Nuno自然没什么异议。他们在附近住了下来。Solal似乎在办公室连轴转地忙了几天没有回家，于是Nuno决定接下一笔当地的单子。
他接单的次数已经越来越少，尤其是到了北美以后，他几乎没再摸过自己的Colt Python。那把枪就那么静静地躺在行李夹层里，是Nuno纪念他们婚姻的独特方式。
他绝不能死在自己接下的单里，他怎么忍心让爱人难过。记得吗？他曾经答应过对方每次出行都注意安全。
但一个简单的local单子能困难到哪去呢？
他扎起了头发，独自去了咖啡馆，在一个阴沉的午后。
交给他任务的陌生人态度非常冷淡。“这是你要杀的目标，” 他递过来一张照片，“明天10点之前，解决掉他。”
Nuno点点头，视线落在照片上。然后他感到一阵眩晕。
上面是他最熟悉的人，Solal。
有人要杀他的爱人。
Nuno的心沉了下来，这太凑巧了。
也许自己可以保护他，这是他的第一个想法。向对方坦白自己的杀手身份，然后在他身边帮他抵挡来杀他的家伙。Nuno相信自己有能力保护好爱人。
但他心底隐隐冒出一丝忧虑。
是他不敢想象的另一种可能性。
Solal也许比他想象的还要精明。多年来和对方生活中的不适感在此时达到顶峰，他突然意识到这是一种试探。而他在踏入咖啡馆的时刻就已经失败了。
他小心翼翼回应着桌前的男人，“先生，你知道的。他是我的爱人。”
对方不应该知道。没有人会雇目标的爱人来杀目标。
“所以呢？” 对面的男人语气平和，但透露着一丝不耐烦。
所以呢？
所以是Solal派你来的，Nuno心说，他一瞬间心如死灰。
Solal全知道了，而他选择放弃自己。
那么这会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吗？
Nuno没再说话，他盯了照片上的人，似乎想看透那个人的想法。事实上，他此时从头凉到脚，心怦怦乱跳，几乎捋不清思路。
照片上的男人眼神冰冷，仿佛在嘲讽着他。他甚至不敢过多回忆几天前的温存。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的呢，亲爱的？
“要加钱。” 他最后说。
他确实没什么钱了，旅行和买药的支出都很大。他在巴黎还有一小笔存款，但似乎这辈子用不上了。Nuno叹了口气，他终于还是接下了这笔单子，像是做了什么重要的承诺。
然后他转身离开了。
背后那个人似乎摸出电话交代了些什么，但对他来说已经都不重要。
Nuno魂不守舍地回到宾馆。他一个人安静地在床上坐了一会儿，然后打通了电话。
他声音很平静，但他的眼圈红了。
他们的爱情如夏花般绚烂。但是对不起，夏天结束了。
*****
Nuno站在门口是可以听见Solal办公室放的歌的，Solal确信这一点。
黑胶唱片放的是皇后乐队的歌，我生命中的至爱。Solal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选这首曲子，也许心底里他还想挽留。他希望对方不要执迷不悟，他想确认两人的感情之间有没有任何真实的地方。他想告诉对方，“你是我生命中的至爱，但你伤害了我。”
但他其实不确定，前半句对于自己来说是不是真的。
也许只是为了告别，仅此而已。
他握着自己那把伯莱塔，等待着他爱人的到来。
然后一枪杀死他，看他错愕的眼神一定会很愉快！
Solal甚至感受到了一点点兴奋。对方不可能想到自己曾是名震一时的暗杀者。他握着自己的手枪，感觉混乱的头脑逐渐清醒，他进入了一名杀手的状态，屏息候在自己办公室的门口。
他似乎听见了门外走路的声音，但那也许是错觉，他知道Nuno走路声音很轻。然后又过了一段时间——时间长到他怀疑之前听到的脚步声真的是错觉，他听见了枪轻轻上膛的声音。
没错，是时候了。
而且，对方的身高和开门的姿势他太熟悉了。
他不可能出错。
枪口正对眉心！这就是Nuno踏入他办公室时被定格的样子。
哼，Solal几乎要嘲讽起来了，连枪都没端起来就被自己制伏了吗？
而Nuno的眼中似乎没有他期待的错愕，这让Solal一时舍不得扣下扳机。
他的枪口缓缓从对方额头下移，而Nuno依然一言不发，脸上表情平和。随着枪管的下移，他的胸口只是微微起伏着。
不逃走吗？这个家伙。
Solal读不出对方眼中的情绪，似乎对方只是眼睛一眨不眨的，就这么平静地盯着他，又似乎对方想要把他的一举一动都收入眼底、刻在心上。
如果是个身手敏捷的杀手，如他所耳闻的那样，也许这一枪射不中他，他想。
Solal也死死地盯着对方，他的心跳得很快。他如同是个在野外撞见豹子的猎人，抑或是反过来的情形。
但Nuno什么都没做，他只是站在他面前，仿佛张口就可以问出“你回来了？”，“工作忙不忙？”，“今晚吃什么？”这样的话语。
“——You've stolen my love and now desert me——” 老唱片里的歌，婉转而温柔，Solal一时间各种情绪纷至沓来。他想起了雨夜的初遇，纽约的重逢，费城的婚礼，巴黎的婚后生活，还有他们到世界各地的旅行。
不，都是谎言！
所有和家庭、和婚姻、和爱有关的事情，全都是骗人的！
他看不透他。眼前这个小个子男人此时对他来说非常陌生，尤其他握着枪的时候。
真是把华丽的枪，Solal暗自嘲笑。柯尔特蟒蛇，二十年前就停产了。所以，想用这样的老古董杀死我吗？
以及，你真的不逃走吗？
他想发狂地大喊大叫，想死死扳着对方的肩膀质问，又想扯碎幕布结束这一切。
Solal悲哀地意识到他的一辈子里最快乐的几年都在对方的谎言中度过。一想到这里，仇恨和不甘就从心底冲上他头顶。他猜对方眼中的自己恐怕是红着眼睛充满绝望。
期间Nuno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假的吗？对方欣然接下这笔单来杀自己的时候，到底在想些什么呢？
他在抑郁痛苦、烦躁挣扎的时候曾经无比依赖的爱人，只不过是一位杀手装出来的外壳。
而他与这个人在一张床上睡了八年。
Solal大概没有意识到，他也是这样骗了对方八年。
也许他意识到了，只是他觉得自己为了这段感情付出了真心。
但他没意识到，对方也付出了同样、甚至更多的真心。
"——To remind you how I still love you——" 唱片机的歌词是如此不合时宜。
又或者说是如此合时宜？可惜他这辈子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，对方握着的是他给自己的新婚礼物，上面刻着两人第一次见面时合唱的歌名。他优雅的像个身着盛装从容赴死的贵族。
他也不需要知道。
此时此刻，他只是恨对方是个杀手而且欺骗了自己，他更恨对方接下单子来杀自己。
但对方失败了。自己还活着。
而这个愚蠢的杀手，固执地站在自己面前，仿佛在等着他开枪，或者等着他原谅？
他们贴得很近，近到能感受彼此呼吸的起伏。Solal几乎能从Nuno亮闪闪的眸子里看到自己歇斯底里的模样，相较之下，对方的眼底似乎藏着无尽的爱意。这个傻瓜，他再也骗不了自己了。
然后Solal开了枪。
快狠准，这是他的作风，直穿对方心口。
他甚至不知道是不是枪响了，他的头脑在那一瞬间是一片空白。
但他看着曾经的爱人嘴角勾着一丝笑意直直在他面前跌坐下来躺倒，前胸的血红得刺眼。
那么他确实是开枪了。
他的枪又带走了一个灵魂。
只不过这个灵魂太过特殊，Solal几乎感觉不到悲伤的情绪。因为他的一部分已经跟着一起死去了。
是他自己的灵魂。
“——Love of my life.“ 老唱片里的歌，唱完了。
Solal木然地低头去擦拭溅在枪上的血迹。他办公室的地毯已经殷红了一大片，他的爱人安安静静地躺在中间，显得如此瘦小而无助。
突然他看见了自己身上有一个激光瞄准点。
自己的左心室方位，刚刚被Nuno用身体掩护住的位置，是一个亮红的激光光点。
于是他全明白了。
是Nuno安排的。
那么，刚才Nuno站在他身前不肯离开的原因？是他最后的眷恋和守护了。
Solal突然感觉脑子乱哄哄的，耳朵里似乎也响起了巨大的嗡鸣。他一瞬间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，他仿佛回到八年前的费城，还有教堂大钟响起的声音。
“在上帝面前，我向你发誓。从今以后，不论好坏，不论贫富，不论健康或是疾病，爱你并珍惜你，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。”
是的，直到死亡。
对方是在遵从着一生的诺言，来最后确认自己是不是还爱着他。
所以Nuno知道进门后会有一把上膛的枪等着他。
所以Nuno连自己手里的柯尔特蟒蛇都没有举起来。
所以，最后Nuno只是把自己真实的一面展示给了自己。A killer, with a soft heart.
他来赴最后的一面之约。
He loved me.
而这个小个子男人也有着杀手的果决。如果自己真的动了杀心，那确实也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了。他安排了狙击手，虽然他之前挡住了瞄准镜，但他也想置自己于死地。Solal摇了摇头，这算是自己的现世报吧。
等等。
不，不是。
Solal突然意识到这是一种怜悯。这是对方给他的最后温柔和爱意。
他不必再在没有爱人的世界里孤单的生活下去，不必在独自回家后面对冰冷的墙壁和桌椅，不必在思念和痛苦中度过余生。是的，那样的生活生不如死。
他笑了一下，心中一阵酸痛和温暖。
谢谢你，我们很快就会再次相遇。
然后他欣然拥抱了自己的死神。
一声枪响，他死去了。
他们的血渐渐流到一起。
【End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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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是的，一切都结束了。最后能意识到自己的挚爱也爱着自己，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会被稍稍触动吧。但是，如果一切在开始都能说清楚的话，也许会是不一样的结局呢。两人的婚姻有过争吵，有过裂痕，但时间终能弥补一切。到最后，还能陪伴在身边的人，该是多温柔多包容的人啊。请好好爱他吧。
* 以下是阿呸的狗尾续貂。
↓
非
↓
委
↓
托
↓
结
↓
局
↓
！
↓
请
↓
谨
↓
慎
↓
下
↓
滑
↓
！
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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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索雷RPS】【诺言】杀手AU【番外】生活
“好了，Solal”，Nuno小小地打了个哈欠，笑着摇了摇头，“我觉得Linda不会喜欢这个结局的。” 他累了一天，只想赶快钻进被窝，“天不早了。”
而对方正坐在地板上，抱着两人的狗，絮絮叨叨地讲着天马行空的故事。他的精神状态依然不太好，但总归在药物的治疗下有些好转。他刚才沉浸在自己故事的悲伤中，那是他孤独外露的表现。
就像枯干的藤枝，绞碎了他的内心，又不甘地伸展出来，缠上试图接近他的一切生物，给他们的眼睛镀上忧伤的颜色。
直到他听到爱人的催促。
Solal如梦方醒，扭头看了一眼对方。而那个小个子男人——已经散开头发准备睡了，还给了他一个疲惫但还算温柔的笑容。他的手里还拿着药和一杯水。
他明白他被拯救了。
如同一个从悬崖摔下无助挣扎的人，下坠时的哀嚎还回荡在山谷，但却突然掉落在柔软的沙发垫上，毫发无损。周围是家里昏黄温暖的灯光，壁炉燃烧的声音噼叭作响，空气中还残留着炖菜的香气。
他内心的枯枝上突然冒出了绿叶开起了小花。
Solal放开了狗，在它头上亲吻了一下，“去睡吧”，他拍拍Linda的后背，看它一路小跑着回到窝里蜷缩起来，他已经完全从自己的故事里剥离出来了。
“你听到了多少？” 他一边站起来一边问，腿已经坐酸了，他仿佛刚从另一个宇宙里旅行回来。
“差不多全部？” Nuno走过去扶了他一把，手上的温度刚刚好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。
于是Solal握着他的手站起来，接过药吞掉了，然后把水杯放到了桌上。
Nuno点了点头，“来睡吧，” 他抽出手转身，一边往卧室走一边小声说，“总之，以后不要给Linda讲悲伤的故事了。她不会喜欢的。”
“那你呢？你喜欢吗？” Solal有点不甘心地跟在后面，“这是个好故事。”他笃定地给出了自己的结论，“你不觉得我是个挺帅气的杀手吗？”
“挺帅气的杀手才不会让自己去送死，” Nuno摇了摇头，“而且我并没你故事里报复心那么重。”
“你是说即使我杀了你，你也不会找人杀我吗？” Solal提起他的故事，仿佛是个局外人，他已经从故事中剥离出来了，就像以前他从杀手状态中剥离出来一样自然。
“我大概不会让你走到那一步的，” Nuno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说，“我们只需要和对方说清楚。”
他的声音很低，似乎有点忧伤，他也被Solal的故事所感染，这让裹在宽大睡衣里的他更显得让人心碎。Solal于是贴近爱人，从背后抱住了他。
他们安安静静地维持了一会儿这个姿势，然后对方似乎振奋了点儿，他的语气稍微活泼了一些，“另外，你的办公室门口并没有很好的埋伏地点可以让人杀掉你呀，” Nuno一副盘算的样子，“如果我要安排人，大概会在你背后的窗外杀死你。那样的话，你最终会跌倒在我的身上？”
“亲爱的，我本来就是在给Linda讲睡前故事，是虚构的好不好。” Solal现在反倒不太想继续这个故事了，“我只是借鉴了亚特兰大的宾馆设计风格。”
是的，他们的美洲旅行在亚特兰大歇脚之时，曾住过一个开门就是宽大天井的房间。
“确实，这样狙击手可以在房顶上透过天井从门口干掉你。” Nuno转过身，吐了吐舌头，“当杀手还真是个危险的职业，” 但他的眼里随即充满温情，“不过，亲爱的，我觉得你会是个不错的作家，要不要考虑改行？”
然后他踮起脚在对方脸颊上亲了一口，“而且那样你就不会再跟我抢单了。”
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俏皮，这让Solal瞬间回忆起多年前雨夜里那位充满活力的南欧旅客。他的心底再次涌起一片温暖和甜蜜。
“好吧，我不介意。” 他点了一下头，然后又思考了一会儿，“我确实能编出几个好故事来，这算是杀手的必修课。”
睡前的谈话让人舒心，但Nuno真的很疲惫了。不过他还是点点头，语气十分温柔，“你给自己编的商人身份，确实骗了我好多年。”
“我的荣幸，亲爱的。” Solal笑了一下，“但好在我们都不用再演下去了。我宣布我退休了。”
但他又不太放心地捋了捋对方细软的长发，“不过你肯不再接单我会更开心，我们现在的生活很幸福了。”
Nuno也跟着笑了，他眼角的细纹挤到一起。
然后他拍拍对方心口，用着哄小孩子一样的语气，“确实，我们都老了。不过，退休？You promise?”
Solal耸耸肩，一副‘为什么不呢’的表情，“I promise. 你知道，我们可以去海边开个Airbnb。” 他形容的时候确实是一脸认真，“买条破船整修一新，然后载客出海。”
——When I grow older, I will be there at your side, To remind you how I still love you.—— Solal似乎又回到自己的故事里，他脑中回荡起同一首旋律。但他的心境却完全不同了。
相比Solal来讲，Nuno脸上更多的是带着点儿无奈，这样随口承诺真得好吗？他心里暗自嘟哝，但他的眼睛闪闪发亮。
那样的生活他确实有点动心。他看了一会儿Solal的表情，像是在确认他说真话的几率，然后他又低头笑了起来，“像安迪和瑞德那样？你又去看老电影了吗？” 他转身继续往卧室走去。
“还是说，你在心里给我判了二十年刑？" Nuno最终避重就轻地说了一句。
他们其实已经很久没互相讨论未来的计划了，Solal认定这是对方在逃避，或者说是害羞？
他们都已经习惯了日复一日的婚后生活，有个家的感觉还是挺好的。
Solal继续跟上了对方进了卧室，“你要是愿意，我可以再编一个监狱相识的故事。” 然后他抬起手臂搂住Nuno，“我可以每次出海都给游客讲新的故事。”
Nuno抬手握住了对方垂在他肩膀上的手，“随你开心，”他们站在床前，手握在了一起，“不过我这辈子过得很充实很满足。这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故事。”
Right from our very first kiss, I knew it'll end up like this.
I'm not afraid to grow old, If I have your hand to hold.
【《诺言》全篇完】
【至于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情节变成了Solal的故事，就各位见仁见智了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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